梁景第一反应是扑克里的JQKA,脱口道:“我叫KA。”
翘臀沉思片刻,“好名字,咱俩凑成顺子,天赐良缘,不知公子可否赏脸再舞一次?”
梁景:“.......”
这位翘臀的身材和讲话方式及其不符,梁景想笑又不好太直接,只能憋着,于是想法尽快弄走这尊臀神,“不必了,等会儿我朋友回来,我们就走了。”
“这么着急走,公子可有急事?”
“回家睡觉。”
翘臀:“.......”
梁景:“您是搞古代研究的?”
“NO!NO!我是诗人,平时主要写浪漫抽象的爱情诗歌,来这主要为了灵感。”翘臀边说边伸开手臂,咏起诗:“爱情呀!就像蹦迪,在午夜尽情释放。”
“您先释放着,我去趟卫生间。”梁景起身准备溜走。
谁知翘臀纠缠不休跟了上去,“卫生间路途遥远危险,还是小生送公子去吧。”
梁景心想翘臀脑子怕是不正常,紧忙加快速度往前走,试图甩开这人,谁知走到邻桌,不知被谁的鞋绊了下,身体失去平衡,猛地向前扑倒,火光电石之间,被人一把扶起,梁景没等起身,先说了声“谢谢。”
抬眸对上周沅白一双冰眸,不仅冷还带着愠怒,一晚上两次碰面,周沅白眼神都不太对,梁景正欲问,翘臀从后面追过来,“慢点、慢点,地上到处瓶盖垃圾,走路要千万要小心,摔倒了我会心疼。”
梁景无语至极,一心想甩掉这脑子不正常的人,没再看周沅白,匆匆跑向卫生间,半路他跑到二楼甩掉翘臀。
翘臀见人没了,还不死心伸着脖子到处找人,这地方没发呆了,他给温一然打电话要走,温一然没玩尽兴不肯走,让他先走。
为躲避翘臀,梁景跟做贼似的,从酒吧后面的小门出来,见身后没人,他靠墙上长长地松口气。
酒吧后门是员工通道,在条狭窄的胡同里,连路灯都没有,只能靠月光和住户家的光照亮,他休息够了准备回家,迈腿却看见胡同对面站着个人在抽烟,仔细一看竟是周沅白,还正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