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周沅白自说自话。
“不可能,国内不行就出国,只要不放弃总有希望。”
梁景急得不行,周沅白反倒慢悠悠说:“有个人能治。”
“哪个医院?哪个医生?”
“梁家私人医院,梁景医生。”
梁景:“.......”
周沅白手捂心口,“我这里很疼,这么多年你看我的眼神只有朋友,我不要做朋友,梁景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上次梁景是慌乱,这次直接傻掉,这番话像裹着蜜的剑,带去甜度的同时又扎的心口生疼,他低头道:“对不起。”
“我不要听对不起。”周沅白突然固执的像闹脾气的孩子。
有太多不确定因素,梁景暂时没办法说出周沅白像听的话,他起身将周沅白拉起来,“地上凉,去床上睡。”
周沅白眼巴巴地望着梁景,直到人离开房间,仍没能听到那句话。
这夜梁景失眠了,满脑子是林月月仿佛着了魔,林月月像个定时炸|弹,他没办法确定这颗炸|弹何时会爆发,不确定林月月对周沅白的感情,他无法确定未来,像漂浮水面的球体很不踏实。
天蒙蒙亮,梁景终于睡了,醒来周沅白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