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沅白回忆了下,大学四年他除了上课就在读书馆,大四与林唯一起创业,整天待在工作室,日子平淡又枯燥,着实没什么可讲的,“很平淡,几乎没有能勾起我讲述欲的事。”
“和林月月呢?她对你那么好,你没疑惑过?”
“当然有,最开始问过,她支支吾吾不说,后来便没再理,所以我们真的不熟。”
林月月没有改变,那四年仍按照书中剧情在走,而周沅白主动改变了反派应该走的主线,所以他们之间才出现这种差异,周沅白双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梁景全然不知,他抿口水低头说:“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或许从梁景说不再纠缠周沅白那天开始,或许从梁景每晚送牛奶开始,具体的时间节点,周沅白也说不清,“从你说不再纠缠我之后,总之很久了。”提起少年时周沅白想起一个问题,“那时你为什么非要和我分开?如果当时你愿意和我一起走,或同意我留下,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不会等到现在。”
即便周沅白当年留下,那时他们也不会在一起,梁景说:“我以前只拿你当朋友。”
“明明以前纠缠到卑鄙的手段都使上了,怎么能说做朋友就做朋友?”周沅白不满。
这么多年过去仍要为原主背锅,梁景感叹自己不易,还要找话应付周沅白,“纠缠那么久你都不喜欢,当然要放弃。”
说来奇怪,周沅白还真在梁景说不喜欢之后,才开始逐渐有好感的,“当年你用手段没得逞的事,我会让你实现愿望。”
梁景呛了口水,“不用了。”
周沅白笑笑没说话。
饭后他们没急着回去,顺着梁景说得小门走进校园,安静的校园小路里,周沅白抓住梁景手,手指穿过去,十指相扣,耐心听梁景介绍学校,走完一圈周沅白还没松开受,梁景试图松手却发现手被牵得紧紧根本拿不出来,“好了,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