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默默叹口气,原主的存在是为了展示周沅白凶狠的反派人设,凸他偏执的性格,简单来说就一工具人。
为主要人物服务的工具人不配有爱情,可惜这道理原主死也没能明白。
既来之则安之,梁景接受穿书事实,作为一个随时可能祭天的工具人,他的命运和周沅白息息相关。
提起周沅白,梁景往床上看了眼,少年双脚被绑在床上,手里拿着把刻刀,咬唇怒瞪梁景,脸上还有不正常的潮红。
原主和周沅白之间,书中只写了几件重要的事,当下一幕重中之重,是周沅白恨透原主的主要原因。
疯批原主为得到心悦之人,在周沅白水里下了药,再引到房间绑起来 ……周沅白拼命抵抗,甚至用刀划伤原主胳膊,但强大的意志力终没抵过药物,最终原主得逞。
原主强迫别人搞自己的行为,震碎梁景三观,看书时各种无语,未曾想一觉醒来,却穿到原主身上,还正在做这件颠覆三观的事。
梁景欲哭无泪,看着周沅白越来越不正常的眼神,他没时间骂原主的脑残行为,当务之急先阻止事情发生。
从未接触这类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拿手机上网查查,瞧见手机在周沅白身边果断放弃,周沅白防身的刻刀都扔了,现在要过去,结果可想而知,情急之下他跑到卫生间接了盆凉水,朝床上一泼。
冷水倾盆而下,周沅白微抖的身体僵了一瞬,见有效果,梁景又去接盆凉水,一盆、两盆、三盆.....直到周沅白松开了紧咬嘴唇的牙齿。
水珠顺着周沅白的额头滴滴落下,他似乎疲惫极了,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安静得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