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幼无知的她骗得一愣一愣的,直到今天,她仍然觉得池钺有做斯文败类的潜质。
池钺蹙眉:“……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打得过他?”
“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敢还手。”
“……”
池钺欲言又止的抿着薄唇,半晌,他曲起手指对准颜与的眉心弹了一下,“出去。”
“啊?”颜与一脸懵逼。
“你要么留下来帮我洗碗,要么从这里出去。”池钺像一个没得感情的杀手,面无表情的说。
颜与低头看了一眼泡在池子里的碗,深吸一口气,弯起嘴角,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狗腿的说:“你加油,我去外面给你把风。”
话音未落,她调头就跑,逃也似的冲出厨房,生怕自己慢一步,就会被池钺抓住做苦工。
池钺看着被她仓促合拢又弹开一条窄缝的推拉门,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真的…很幼稚。
比西西还幼稚。
颜与溜出厨房后,走到客厅的窗边,坐在沙发凳上给苏童打电话。
“你今天怎么样了?头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苏童柔柔的说:“颜与,我今天好像想起来一些事了。”
颜与面色一凛,“真的吗?”
“嗯,但只是一些零碎的画面,一闪就过去了。”
颜与提着的心慢慢落下来,安慰道:“你别急,慢慢来,欲速则不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