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伯母心里堵着一口气,下意识的又要呛回去, 外面却匆匆走进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态度恭敬的递给了郑父一份文件。
两人走进病房,郑母和赵大伯母擦肩而过的时候还倨傲的看了她一眼, 里面的冷意让人通体生寒。
就算赵大伯母再不知事,她也知道这次恐怕真的出了什么乱子。
心里下意识的慌张起来,回头看到坐在长椅上泰然自若的公良, 又尖着嗓子喊:“狐狸精, 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此时的公良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听到赵大伯母的话连眼皮都没掀。
路过可是知道公良是个极其懒散的人,能一觉睡到黄昏。
这几天为了郑梨棠的事, 已经是公良这段时间以来出面最多的几天,也难怪今天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有些昏昏欲睡。
“你想知道进去问警.察不就行了。”
路过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
赵大伯母气得瞪圆了眼睛,叉着腰又要骂,就见公良放在膝上的手指动了一下, 而枕在对方肩上的那个男人目光幽暗的看向了她。
那种生不如死的窒息感瞬间让她头皮发麻。
她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被卡住一样无法出声,仿佛被攥住了脖子。
没人关心她的异状,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门被打开, 警方和郑父郑母不知道说了什么,两方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路过连忙站起来,目送着对方离开。
郑母拧着眉,脸色有几分苍白。
“赵矿这人手脚不干净,但现在还在调查,证据掌握的不充分,他又宣称自己病的头脑不清,所以短时间内只好让他待在医院了。”
郑父三言两语的说明了情况。
但那句“手脚不干净”就足以联想出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