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疼痛更加剧烈,他准备出去把人抓回来。

打开衣柜时他微微一顿,洁白如玉的指甲漫上了一层暗红色,像是染了指甲油,又像是里面渗出了血。

他拿上旁边的黑色风衣,神色平静的走了出去。

清晨的街道比以往热闹,南市的生活节奏不算快,路上的上班族还在慢慢悠悠的边吃早餐边等车,大人牵着小孩去上学,打着哈欠的样子比旁边早起的狗还要懒散困倦。

他一路延着前面的路走,拐过弯时听到了一阵吵闹,警笛声混杂着救护车的鸣叫,四五个面色青白的年轻人被抬了上去,路边围着一大群人探头探脑的人前伸。

“你好,请问发生了什么。”

附近正要去上班的小白领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乍有人跟自己搭话,还有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回头看到一张精致温和的脸,立马眼睛一亮,语气都柔了不少。

“你……你好,这里啊,闹出人命啦。”

显然这个白领平日里没少八卦,见面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专注的看着自己,立马就清了清嗓子说:“你是不知道,以前就听说这个酒吧乱的不得了,里面搞什么的都有,只是没人举报就没人来查,听说这几个人是那个……”

白领凑到他耳边想低声告诉他,但公良侧了下身子避开了。

对方面上有些尴尬,目光也不再热切,咳了一声说:“听说好像是过量猝死吧,一大早警察就来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酒吧估计也封了。”

公良看了眼那几个面黄肌瘦两眼泛黑的年轻人,被吃得干干净净,魂魄连点渣子都没剩。

想到他们是干什么的,公良的眉心皱了一下,带着显而易见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