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饮了这么多酒。”
傅珩顺着楚婈坐在了桌旁,揉了揉眉心:“余公公在宴席上多次祝贺,我岂有拒绝之理,只是不曾想他竟有这般酒量。”
但凡是对他和婈儿的祝福,他都欣然接受,不过几杯酒罢了,又怎难都得住他。
楚婈看穿他的心思,顿时哭笑不得。
“若依你之言,将来可少不得多喝。”
傅珩偏头,将手肘撑着桌上,托腮瞧着楚婈,煞有其事道:“婈儿所言极是,将来我们大婚,祝贺的人自然不计其数,我若来者不拒,怕是要醉的不省人事,委屈婈儿独守洞房。”
楚婈一滞:“……”
怎就谈到洞房了?
“我何时说要嫁你了。”
傅珩眉头一凝,直起身子靠近:“婈儿不愿嫁我?”
“为何?”
楚婈侧头避开,脸上羞起一团红霞。
这人醉了怎如此不着调。
“婈儿为何不愿嫁我,不嫁我嫁谁。”
傅珩不知是真急了,还是真醉了,非要逼近楚婈刨根问底:“当初可是婈儿要我以身相许的,如今我求了赐婚圣旨,带着聘礼如约前来相许,婈儿可不许反悔。”
楚婈避无可避,只得抬头瞪他,羞的满脸通红。
“你的聘礼我可没收。”
哪有人大半夜来同姑娘谈婚论嫁的,要不是她了解他的品性,早就将人赶出去了。
傅珩闻言,微微一顿后,伸出食指轻摇,笑得一脸神秘与笃定:“那是因为婈儿还不知聘礼为何,若是知道,婈儿定会收。”
楚婈叫这抹笑晃了眼。
她竟不知,他卸下清冷的外壳,竟会如此……可爱。
可爱的人,谁能不爱呢。
更何况这人还拥有着世间难寻的绝世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