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什么时候的事啊。”
“真是没想到,原侍卫这颗铁树竟然也会开花。”
花鸢脸更红了,“你们别胡说,我们什么都没有!”
“喔,什么都没有啊。”雁和拉长声音道,“那又不代表以后没有什么,对吧清和。”
清和抿唇,拽了拽花鸢的衣袖,“花鸢姑娘,说说呗,是怎么让原侍卫这颗铁树开了花的。”
话音刚落,便见原已经离开的原青峦去而复返,恰好将清和这话收入耳中。
花鸢的脸顿时红了个彻底,甚至不敢去直视原青峦。
“不,不是你听到的这样,我...”
“军营送了消息过来,第一时间禀报王爷。”原青鸾正着面色平静的说完,便又径自折身离开。。
然那张看似泰然的面下,心跳早已紊乱。
花鸢瞪了眼清和雁和,任她们如何追问,硬是没再吭声。
她说的本就是实话,他们本来就没什么,不过就是去雪山结伴而行,不过就是她重伤他对她多有照顾,不过就是……就是她途中因伤口发烧昏迷不醒时,他给她上了药。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嗯,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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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李云徵立在殿外望向远处,那双原本灵动不羁的桃花眼中,多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深沉。
“殿下。”纸砚拿了披风给他披上,轻声道,“外头风寒,殿下还是进屋吧。”
李云徵眼眸微垂,良久后才道,“那位去摄政王府的嬷嬷如今何在。”
纸砚忙道,“殿下放心,已经按规矩还乡。”
“没有纰漏?”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