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朝夕这辈子第一次见别人渡心魔劫,闻言懵逼道:“所以其他人渡心魔劫不是这样的吗?”
净妄无力道:“小祖宗,心魔劫要是都这样,你觉得按他这心魔劫的威力修真界有几个人能活下来?别人破心魔劫可能连动静都没有,他这都快赶上人家飞升的动静了。”
赶上飞升的动静不过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但这人心魔劫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因为净妄也快被逼的无处可去了。
他们这整个院子,一个月见城实际掌权者魇姑姑,一个曾经的佛宗佛子现在的小长老,硬生生被逼得挤在了一个角落,人高马大的净妄学着小鸟依人的样子蜷缩在雁危行身后躲避风暴。
雁危行:“……”
他感受着伸手那矫揉做作地抓着他衣摆的手,莫名反胃,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被他护在怀里的年朝夕,这才缓了过来一般。
他脸色铁青道:“秃驴,你滚,自己找地方待着去。”
净妄拽着他的衣摆轻轻摇了摇,语气却斩钉截铁道:“我不!”
雁危行语气恐怖:“那就别对我的衣服动手动脚,你要躲留给我老老实实地躲好!”
净妄立刻乖巧,毫不留恋的松开了他的衣摆,在雁危行身后蹲好。
旁观的魇儿惊呆了。
她自觉一把年纪了没好意思往人身后藏,而且她总要在雁危行面前留几分面子,万一日后雁危行欺负自家姑娘了她也好当姑娘的靠山,让这人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所以一直顶在前面硬抗风暴苦苦撑着。
但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魇儿大受震撼,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