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个浑水,曲崖山做的事情哪怕是放在妖族也罪无可赦的,他们这时候若是起了分一杯羹的贪念,届时清算起来清算到他们身上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这些妖山中,未尝没有和曲崖山做过交易,从曲崖山买过生机以做他用或者给曲崖山送过俘虏的。
他们未尝不知道曲崖山做的什么勾当。
如今曲崖山倒了,他们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
因而,雁危行广而告之,居然还让他们多清净了两天。
而在这两天之中,牧允之不知所踪了。
年朝夕没留意他的去向,燕骑军告知她牧允之离开时,她也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牧允之离开半天,沈退试图拜访年朝夕,正碰见了雁危行。
看到雁危行时,沈退的脸色当场难看了下来。
他声音沉沉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在兮兮的房间里?”
雁危行不以为意,淡淡道:“这和你有关系吗?”
他的声音平静到让人心冷,仿佛这个人哪怕是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也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而对于进出兮兮房间这件事,他更是习以为常。
可是,在月见城时,兮兮根本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她的房间,除了她的侍女魇儿。
沈退抿唇:“我要见兮兮。”
雁危行失笑:“你?见兮兮?”
沈退不说话。
雁危行便道:“你跟我来。”
说完他看也不看他,转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