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什么时候,他自己去问别人吧。
晚上,嬴欢是和辛棠一起睡的。
医院的床就那么一丁点大,一个人睡都闲挤,辛棠自然不愿意,但反抗无效,甚至还被嬴欢摁住亲了个爽。
辛棠自个儿又没把持住,反应过来时已经把手伸进嬴欢衣服里——取暖了,再没脸说什么拒绝的话,干脆破罐子破摔,就这么睡了过去。
这一觉倒是出乎意料地睡得好。
没办法,嬴欢身上太暖了,况且嬴欢丝毫不介意他的取暖行为,好生地把他的手脚拢在温暖的地方。
手脚一暖,想睡不好都难。
第二天,嬴欢去上班了,走之前还给睡得迷迷糊糊的辛棠来了个早安吻。
辛棠脸红得不行,闭着眼睛缩回了被窝里。
等辛棠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心里对嬴欢昨天说的话存有疑虑,本想着赶紧下床去跟护士打听打听有关他的事,但挣扎了十来分钟,没能起来。
反正待会儿也会有来查房的医生,他等那个时候再问也可以,那就再多躺一会儿吧。
辛棠这样想着,再次心安理得地掖好被子闭上眼睛。
等了许久,一直不见来查房的医生,辛棠迷迷糊糊睡过去好几次,终于觉得果然还是得自个儿起床,这才不情不愿地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寒气侵袭,皮肤上的颜色迅速褪去,变成恐怖的青白,辛棠以最快的速度捡起沙发上的外套套在身上,依旧无济于事。
辛棠狠狠搓了搓手背,看着上面的青白变成了苍白,似乎没那么恐怖了,但依旧没什么血色,他想不起来,以前他的皮肤也是这样的吗?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门锁拧开的咔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