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湛探头看了一眼睡着的武婴。兄弟!不要怪我,是你要留在这里的,要留下,就得付出‘代价’。
不过晒太阳……怎么来说都是有益处的吧!
宋仇武看了一眼时间,他得去工作了,今天白天不能留在这里。不过,卫定对武婴的态度是这个样子,他倒也放下心来,下了班他再赶过来吧。
宋仇武和习湛、卫定分别打了招呼后,走了。
他走后没多久,武婴便醒了过来。睁眼的那一刻他还以为自己被‘弃尸荒野’。
直到眼睛适应了外面的阳光,他才看清自己躺在担架床上,停尸一般摆放在卫定家的前院里。
嘴巴有点儿干的他舔了舔嘴唇,慢慢地撑着腰杆儿想坐起来。奇怪的是昨天他做完手术还能坐直身体,今天反而没昨天那么充沛的体力了,一动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每一处伤口都疼的厉害。
“水……”他只能重新躺回去,尽力发出声音。
习湛在屋子里补眠,没能听到他的叫声。倒是卫定,这家伙一有动静就知道了。
听到武婴叫着要喝水,他在房车里头等了一会儿,没见到习湛出来,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从车上走下来。
“喝水?”卫定低头看着武婴问道。
武婴难堪地咧开嘴角,嘴唇上已经起了一层干裂的皱皮。
卫定看到了担架床头挂着的小水壶,这是他买给果果的,果果很是稀罕,既然能放在这里,说明他家小果实对这位血缘赠与者还是很关心的。
打开小水壶的盖子,卫定把它送到了武婴的嘴边。
一看到这卡通水壶,武婴大概猜到是谁的东西了,他一口气把水壶里的水吸干,缓解了口渴之后,舔了下嘴唇,“果果的?”
“嗯!”卫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