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这是干什么?”小寒轻飘飘地说着话。
“怎么说你也是我习家人,虽然在外人面前我不好明摆着维护你,不过该关心的总得关心。”
小寒大着胆子伸手覆住了习湛的手,“这种关心是针对所有人吗?”
习湛垂下眼睛在心里翻着眼皮,嘴上暧昧地回了一句:“那你觉得呢?”
小寒心情大好,双手激动地捧住了习湛的手,“少爷,这不是我的错觉吧?您到底对我是什么意思?”
习湛捏着他的下巴轻佻地笑笑,“小跟屁虫……别跟少爷我装傻,你之前那股骚劲儿呢?都被狗舔干净了?”
这种带有羞辱性的话语按理说会引起一般人的反感,偏偏随着习湛说得越来越露骨,小寒却是越来越兴奋,脸上的表情呈现出一种吸食了魅药的感觉来,牙根忍不住碰撞在一起,激动地不断摩擦颤抖。
“少爷……原来您……还记得。”小寒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回味无穷地靠在习湛的手背上磨蹭了两下。
‘小跟屁虫’是习湛小时候给小寒起的一个外号。也不算是专门起的这么一个外号,纯粹是当时随口喊出来的。
小寒对习湛能记得这四个字,觉得深深地荣幸。
习湛收回自己的手,慢条斯理地拧着药油的盖子,“你要是还不舒服的话,我待会儿可以送你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小寒本来想说:“不用了的”却福至心灵地联想到了别的事,垂下眼睑来含蓄地笑笑,“我……肚子倒是不疼了,就是,头疼,少爷您帮我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习湛嗤笑出声,“我看你不像是发烧,真是发骚。”
“少爷……别总是欺负我。”小寒用求饶的口气说着听起来像是反话的言语。
“你确定不是我越欺负你,你越高兴?”习湛故意对其冷嘲热讽。
通过习湛带在身上的通讯器,房车里头另外三个男人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三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各有千秋。宋仇武一脸蔑视,武婴一脸冷笑,叶吾梵则快把眼睛翻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