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定定定地直起腰身,半晌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晃了晃‘腰肢’:随他便!
既然卫定都这么表示了,爸爸们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习湛心有不甘,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阿威,推了他一把,“喂!你还不过去,这可是抢走了你们家师祖遗骨的罪魁祸少,你还愣着做什么?”
阿威满脸为难:“你也说了他抢走的是我们家师祖的遗骨。我要是对他动手,就是要伤害我家师祖的身体,这是大不敬。”
习湛的下巴快掉了下来,瞪着踌躇不决的阿威,最后只挤出了一记冷笑:还真行!
“麻麻,麻麻——!!”正巧这时候小果实们从外面跑了进来,“外面的街上再发面包哦,我们都领到啦!”孩子们手上都拿着简装的普通面包,是由上面统一派发的‘赈灾食品’,为的是进一步地抚慰受伤的群众。
宋仇武一把把孩子们揽住,带进了四个爸爸的保护圈。
余绝的脸上有一种受伤的表情,“我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要伤害他们,他们到底他们是定儿的骨肉。”
“你到底是什么面目,我们还真不敢确定。”说话的是武婴。
“咦?这是谁呀?”澄澄从大人们的身体间探出脑袋来,好奇地盯着余绝追问。
“无关紧要的人。”叶吾梵回答了他,“好了,想吃面包的话看看生产日期,没有过期就可以吃。澄澄乖,带着弟弟们坐到沙发上去。”
孩子们觉察到了家里的气氛不一样,乖乖地抱着面包爬到旁边的沙发上,坐成一排啃起面包来。
余绝盯着孩子们看了一会儿,脸上一直笑眯眯的,表面上看就像个和蔼和亲的长辈。
“我说你们要这么防着我到什么时候?”他以手托腮,目光停留在孩子们的身上,却是在和大人说话。
“你到底想做什么?”宋仇武再问。
“当然是来给你们指点迷津。”余绝这才把脑袋转到他们身上,脸带讥诮:“你们就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有,怎么样能恢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