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着嗓子质问道:“栾总,你是怎么有脸说出没大碍这三个字的?什么叫有大碍?被你玩的奄奄一息,跟个破布娃娃似的有出气没进气才叫有大碍?”
栾含怪异地看她一眼:“你……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白钥的脸都憋青了,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十八.禁啦。
什么破布娃娃,什么泄愤工具,什么刺激看什么。
这一打岔,白钥酝酿的怒火也没法发出来,她半晌憋出来一句:“有衣服吗?我想回去了。”
这句话就像是个提醒,栾含的视线自然地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胸膛上。
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并不鼓翘但却线条却很优美。
栾含脑海中自动出现了牛奶般丝滑点缀着斑驳的青淤,纤瘦不堪一握的腰,栾含眸子越来越沉,喉咙有些发紧。
白钥被她看的头皮发麻,不自然地缩了缩肩膀。
虽然很美妙,但栾含也知道适可而止,白钥的身体经不起太多次折腾了,她压下眼底翻滚的情绪:“回哪儿?你家还是栾南明那?”
白钥看了她一眼,还没等说话,栾含自问自答道:“不管是哪儿,你觉得,你还回的去吗?”
“你这是犯法!”白钥震惊于她的理所当然,她说道,“我是个人,不是宠物。”
栾含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人,我还没有那种特殊的癖好,但犯法?”她问道,“难道你忘了先前签署的那份文件了?”
白钥入职前是签过一份合同的,合同约定在担任栾南明心理医师的这五年,她有义务住在栾家,贴身照顾。
“你动了手脚?”白钥签合同时一心只记挂着混入栾家方便做任务,也没想过大家大户竟然还会坑自己,所以根本没仔细看合同,此刻虽然不知道合同究竟有哪些陷阱,但看栾含如此自信,就知道自己踩的坑绝对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