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含说:“你不信我爱你,那你觉得他们是会相信我看上你,还是更相信你勾引我?
白钥:“……”
答案显而易见,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白钥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栾含一把抱起她,直接上了楼。
第10章 我是你弟弟的医生
白钥被扔在床上,高档的床垫弹性很好,整个人都向上弹了弹跳,正好撞进向下压下来的栾含的怀里。
感受着喷洒在脖颈处的灼热的呼吸和栾含滚烫的体温,白钥不受控制地——有点,不,非常开心亢奋。
她紧紧缩成一团,一方面不想让栾含发现尴尬,另一方面,她忍的很辛苦,肌肉紧绷能好受点。
栾含却把她的僵硬当成了排斥和厌恶,甚至是应激反应,她幽幽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要习惯的,放松点我才不会弄伤你。”
白钥想,做针灸时酒精棉擦拭肌肉是很紧张的,毕竟那么长,甚至有的还很粗的针要戳进肉里,不可避免地会觉得疼,但当医生真正开始操作时,就会觉得又酸又爽,痛并快乐着。
但不管针灸做多少次,再怎么清楚地知道针扎完后有多舒服,做准备工作时总是不可避免的紧张和僵硬。
一样的道理,毕竟这比针灸要用到的最粗最长的针可怕多了。
栾含说:“我还没问过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