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肿了。”
白钥:“?”
系统:“你对昨天你在身上抹的那些让栾含短暂昏迷的药过敏了。”
白钥:“!”栾含不跟自己一起吃饭,下药都没机会。
想到栾含喜欢边亲边舔,她就毫无节操地把药磨成粉,涂在自己身上了。
尤其是胸口,抹的最多。
谁让一米七几的大高个栾含小朋友还喜欢喝奶呢?
白钥赶忙低头,扯着衣服领子嚎啕大哭:“啊啊啊,这什么玩意啊?好疼好痒啊。”
刚才还没觉得,现在衣服稍微磨蹭下都痒得她浑身难受,揉一揉吧,又钻心的疼。
白钥慌了:“完了完了,不会要割掉吧!”
因为过敏引起发烧,白钥浑身虚软无力,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耳内嗡嗡作响,眼前看到的东西也一片模糊。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本来就是飞机场,割掉之后难不成还要凹进去?
还怎么穿抹胸小礼服?
这么一慌一嚎叫,头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