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男纤长的手指捏了一根棉棒,沾了点碘伏小心涂抹在白钥的膝盖处。
房间内铺的是木地板,骨头没事,只是蹭了一下,摩.擦的有些细小的伤口。
“嘶——”腿上传来轻微的刺痛,白钥吸了口凉气。
“很疼吗?”白胜男轻声问道,“骨头没事,这两天别碰水。”
白钥不自然地说道:“没事。”
“在家就不贴创可贴了,别再碰着了。”白胜男嘱咐了句,收拾了药箱站起身出去了。
看着她走之前还帮自己轻轻带上了门,白钥想过去锁上的,但刚才亲密的接触让这幅青涩的身子有些躁动,白钥就势大字一摊,往后一躺,半晌后双手使劲悟了捂脸,这才感觉到脸上不知何时早已烧得烫手,又情不自禁捏了捏耳朵尖强行降温。
心情平复下来了,白钥不知不觉就给睡着了,她是被人轻轻推醒的。
她挥了挥手,好像是打到什么东西了,迷迷糊糊睁开眼,陡然对上一张脸,好看是好看,但猛不丁放大在眼前,吓了白钥一跳。
她一咕噜翻了个身,差点从床边掉下去,幸亏被白胜男眼疾手快抓住了胳膊,避免了她再一次和地板亲密接触。
白胜男单膝跪在床上,悬空压.在白钥上方。
白钥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愣怔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喘息喷洒在脸颊上的瘙痒。
而白胜男也没说话,就这么和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