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男脸色唰地变了,周围的温度咔咔咔往下降,跟瞬间进了冷库似的,柳絮打了个寒颤,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白胜男声音更冷,跟往下掉冰碴子一样:“你之前跟她说了什么?”
柳絮牙关都在打颤,哆嗦着摇头:“我、我没说什么啊。她是不是说我坏话了,这孩子就是这么……”
白胜男脸色一黑:“白钥是我的妹妹,我警告你,不会管孩子就离她远点,看在你是她妈妈的份上,我不想对你不客气。”
柳絮猛地打了个激灵,想说话却发现发不出来声。
白胜男冷冷瞪了她一眼,毫不侧目地走了过去。
柳絮看着她的背影,抱着胳膊搓了搓,又怨恨地看了眼白钥屋子的方向,不知这死孩子到底给自己挖了什么坑,让白胜男如此讨厌自己。但转瞬间又想到两人现在关系已经这么好了,白钥被带进公司岂不是早晚的事,心情立刻又UP了好几个度。
想到之前和姚铃一起逛街时那个女人买的好几个包,再想到那些专柜小姐对自己爱答不理却对她极近阿谀的嘴脸,她心念一动,想到现在进不了公司,但可以先要点零用钱啊。
柳絮忍不住笑出声,抬手就要敲白钥的房门。
但还没敲下去,楼下就传来姚铃催命的声音:“柳絮,张太约我们去打麻将,再晚就来不及了。”
打什么麻将!那叫麻将吗?!有谁打麻将是专门凑齐五个人的?偏偏自己一毛钱都没有!
每次她都只能跟个丫鬟似的坐在姚玲的后面,时不时地还要帮她们添水加零食。
哼,会所服务小姐都没自己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