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落英被她拦住,不耐地看着她,质问道:“不是?那是什么?白钥,你要不要脸?你跟一个比你小十岁的女孩子接吻?你到底是有多饥.渴,才会连自己亲外甥女喜欢的人都不放过?”她厌恶地甩开白钥的手,“你真让我恶心。”
白钥被甩的一个趔趄,脚下一崴,摔倒在了一个熟悉又安全的怀抱里,但白钥此时就像是被一把利剑刺中了心脏,身体好似被冰冻凝固了一般,躺在岳斓的怀里一动不动。
“啪——”岳斓扬手,裴落英被打的偏过脸去,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就连嘴角也溢出了鲜红的血丝,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岳斓,“你打我、你敢打我。”
白钥也被她突如其来的震怒吓了一跳,等到岳斓又扇了两巴掌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去抓岳斓还要继续的手:“你干什么?你凭什么打她,你疯了!”
岳斓看着白钥,一字一句说道:“这就是你一直觉得对不住的亲外甥女,你想着她念着她,可她呢,我从来都没喜欢过她,她却表现的像是你抢了她的人一样,讽刺你咒骂你?白钥,为了这种外甥女,你觉得值得吗?”
白钥浑身一颤,看了捂着半边脸,满眼嫉妒和憎恨的裴落英一眼,突然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岳斓抱起白钥,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和裴落英碰过面后的白钥,完全破罐子破摔了。
若说先前她面对岳斓时候,还会因为想到裴落英而放不开,甚至象征性地挣扎,那现在的她,则完全像是被抽了灵魂的娃娃,由着岳斓为所欲为,偶尔甚至还会因为岳斓的动作而流露出被取悦的反应。
意识到白钥思想正处于极度动荡中,岳斓趁火打劫似的对白钥更好了,除了离开外,基本有求必应——白钥没想到的,她也会提前为白钥安排准备好。
吃得好,睡得香,定时还有质量超高的性.生活,真实天堂了。
这段时间来,白钥脸色红润,皮肤白皙,仔细看,身形也丰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