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好事?狗牙虽然不在乎一个奴隶的生死,但好歹也是花了钱的,当然能多用几天就多用几天,当即就答应了。
他肯定也不会伺候照顾人,就找了个别人的奴隶帮忙,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把人洗刷的干干净净,这才终于有了个人样。
脸色白的厉害,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看着有些翻白眼了,白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手背刚一接触到,白钥的心就沉了下去——太烫了,几乎能烧热水了。
在原始社会,发烧要比受伤严重得多,因为外部损伤敷点草药就能肉眼可见的好起来,可这种病痛,根本不知道怎么治疗,只能靠着自己扛过去,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人的。
“姐、姐姐?”手下的人忽然张开了眼睛,眼瞳过了好大一会才勉强聚焦,似乎是认出了白钥,沙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好、好难受。”她声音含含糊糊的,要是不凑近,还真听不到。
白钥捣了些清凉的草药敷在她的额头上,低声道:“是我,姐姐来看你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英艰难地做口型:“我、是不是要死了?”
白钥紧紧抿着唇,她擦掉白英的泪水,说道:“不会的,姐姐来了,姐姐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身后虎风冷声道:“你要是敢死,我就把她大卸八块。”
白钥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多话了。
白英烧得很厉害,但或许是原始人身体素质都刚刚的,生命体征还不算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