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比喻,我也是醉了。不过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还是别了吧。
白钥矜持地装作不懂,抵抗道:“不、不痛了。”
虎风摇摇头:“不不不,还是仔细看看我才放心。”
她从旁边摸出一把给野兽剃毛刮皮的骨刀,紧紧贴着白钥柔嫩的肌肤,说道:“先除草,再上肥料,这样才能养出好土地。”
白钥露出惊恐的神色,咬着牙想要偷但却不敢动,拖着哭腔道:“不要,不要伤害我。”
虎风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道:“我怎么会伤害你,放心吧,我给兽皮剃了那么多次毛,绝不会在你身上失手。”
刀片贴着肌肤划过,白钥下意识攥紧了虎风的衣袖,害怕地紧紧闭上眼。
清凉的滋味蔓延开,白钥睁开眼,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
“真好看。”虎风凑上去亲了亲。
从白钥这个角度看不出来好不好看,只能感觉到极其没有安全感,她甚至难为情地不想虎风看,但突如其来的粗糙的味蕾触感却带给了她先前从未有过的颤栗。
“太红了,肯定是上次肿了还没好,还是要抹点药。”虎风说的一本正经,她狠狠挖了一大坨,动作轻柔。
“!”艹,虽然没有清凉油那么酸爽,但也比薄荷劲头大一些。
白钥这会彻底上头了,感觉自己现在能吞的下整个地球。
她急忙想要弄出来,但虎风按着她的手,压上来亲.吻她的脸颊,调笑着问道:“怎么了?”
白钥哭的声音都在颤.抖:“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