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来就吃药?不得给自己弄点水喝啊?
白钥慢慢摇了摇头:“我想……喝水。”
她嗓子一张,就跟吞了刀子似的,疼的厉害。
喜儿闻言,立刻说道:“差点忘了,我给您熬了粥,吃点东西再吃药,您稍微等一会,我马上回来。”说完扭身就跑走了,白钥都没来得及叫住她。
喝口水就这么艰难吗?白钥都快哭了,她环顾一圈,看到桌子上就有茶壶,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
她掀开被子,一股冷风从营帐的缝隙钻进来,冻得她一阵哆嗦。
这孩子,毛手毛脚的,出去也不说把帘子拉好。
白钥刚下床,脚下还有点软,走了两步这才稳住身形,手刚伸出去还没拉到帘子,一道黑影闪过,白钥吓了一跳,慌张后退,脚下一软朝着旁边栽过去。
腰上陡然横过一条手臂,向前一捞,白钥重心一阵前倾,趴在了来人的怀里。
她眼前花的厉害,好半晌都没缓过神来,直到耳畔传来一阵调笑声:“白小姐,投怀送抱可还行?”
白钥勉强站稳了身子,从来人的怀里退出来,行了个礼,轻声道:“六殿下。”
“白小姐的身体怎样了?怎么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六公主名叫萧晏云,看起来顶多十七八的年纪,五官还略带青涩迹象,但眉眼间已经染上了上位者的冷硬霸气。
这就是浴血奋战,杀出来的锐意吧。
虽是笑着的,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善还是让白钥觉得不大舒服,有些喘不过气来,脸色更是憋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