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不自觉溢出一丝呻.吟,身子猛地一僵。
萧晏云加重了力量:“是不是别人的话都是耳旁风,只有我大皇姐的话才会一字不落地听进去?”
白钥抖着声音,继续道:“但凡我想脱下裤子,都、都……”
“前后两次说的都不一样。”萧晏云看着白钥露出痛苦的神色,内心深处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来.
随着脸上的笑容扩大,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萧晏云心里畅快地想,这样也好,或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在她的心里,记忆里,留下一席之地。
既然不能爱上自己,那就恨自己,再恨得多一点,多到再也装不下其他情绪,其他人。
白钥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孤苦伶仃,随时都有可能被暴风雨摧毁。
终于,她崩溃地大哭出声。
最后,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颠簸的马车中,萧晏云碾碎了白钥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心,那天的白钥没有成功走出车厢,那天之后,她就仿佛一个活死人一般,躺在新更换的更柔.软的褥子上,双眼无神,麻木不仁,不吃也不喝。
萧晏云再次出现的时候,身上带了浓重的酒气,狭窄的车厢里都能凝结出酒液来。
白钥眼珠子都没动一下,对她的出现完全无动于衷。
萧晏云看着白钥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模样,委屈,愤怒齐齐涌上心头,一时之间,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