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陪白钥聊天转移注意力,她都快要被翟青阳撩炸了。
尤其是对方靠近时,若有若无地屈膝抵着她的后腰慢慢碾磨……
白钥:“……”好家伙,不用手拿出来了,直接用洪水冲出来好了。
幽幽的冷香不断钻入鼻尖,白钥不断深吸气,努力平心静气,可先前压下去的药效似乎又翻涌了上来,并且还反弹了。
一股燥郁的火焰就像是要冲破牢笼,在白钥体内乱窜,她被烧的神志都有些不大清楚了。
“少爷,你没事吧,你出了好多汗啊。”躺在白钥的身边,就像是躺在大火炉边上,翟青阳完全能感受到火苗的灼灼热意,她拿了帕子,细细地擦拭着她额上的汗水,假惺惺道,“怎么这么烫,你怎么了?”
姐们,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醒酒汤里你放的到底是下火药还是□□啊?
白钥猛地睁开眼,一把攥住了翟青阳的手腕,她双眼迷离,看人都有重影了,嗓音沙哑:“你给我喝的东西里放了什么!”
翟青阳目不转睛盯着好似掉进熔炉里痛苦挣扎的白钥,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角,像是在看好戏:“放了什么,我能放什么呢?看少爷这样子,倒像是在花楼里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了。”
她犹如水蛇一般扭动着,双手把着她的肩膀贴上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下显得格外低沉暗哑:“少爷吃错东西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能怎么办?你要是不主动的话,我就只能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