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差点被呛着,瞳孔微微放大,赶忙去抠喉咙:“你给我吃了什么?!”她趴在地上使劲咳嗽,但早都畅通无阻地咽下去了,哪还吐的出来。
“知道妓院是怎么让刚入行的贞洁烈女接客的吗?”翟青阳捏着她的下巴,眼底恶意满满,她看着白钥笑着说道,“一颗小药丸,能让她从头到尾伺候完三个恩客……”
白钥:“……”不光需要一个金刚肾,大概还要一个弹性十足的,最好可收缩的人工唇,一瞬间,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白钥总觉得吃下药的地方温度逐渐攀升,她开始害怕了,趴在冰冷的地上,仰着脸恳求道:“大、大夫,帮我找大夫……”
翟青阳似笑非笑,说:“你不是最会勾引人,就算不吃药你也能浪出花,这点药对你来说算什么?”
不是白钥的错觉,身体真的越来越烫,白钥就像是整个人掉入岩浆里,被热熔成蒸汽,飘到空中还没来得及逃跑又落下来,再一次被熔化。
眼睛、耳朵,皮肤都被熔化了,白钥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感受不到,她的大脑也半熔不熔,混混沌沌毫无思考能力,但却又残存了些意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非常微妙的状态。
翟青阳将她整个人都脱了个精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寸缕不着的酮体。
白钥的皮肤很白,阳光下甚至会反光,像羊脂玉一般晶莹剔透。吃的虽然不少,但一点都不胖,甚至还有些瘦弱,胸前锁骨比常人要突出,纤细的腰肢不足一握,腰背后有两个圆圆的特别明显的腰窝,翟青阳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大拇指正好按上去。
但也因为瘦,胸确实不是很大,一只手就能托得过来。
两条大长腿蛇一样地拧巴在一起,又白又长,翟青阳指尖动了动,已经在回味摸上去柔软顺滑的触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