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青阳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歪着头咬她的耳垂,低声道:“回答她呀,不说话算怎么回事,待会表妹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要担心的。”
白钥根本不敢张口,生怕一说话就发出什么怪腔怪调,她恳求地看向翟青阳,求她不要这样羞辱自己。
但翟青阳却像是很兴奋,甚至用力还大了些,再一次重复道:“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就只能让她进来确定你没事了。”
“不要!”白钥惊呼出声,她看了翟青阳半晌,无可奈何之下,最后只得深吸口气,勉强平息下声音里的哭腔,“我在。”
这颤巍巍的声线,简直是昭告天下她在干什么,白钥再也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更是泣不成声。
外面沉默了许久,表妹沉着声音说道:“表哥,我找你有点事,在前面的山坡上等你。”说罢,传来沉重的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白钥早已哭的满脸泪痕,翟青阳舔掉她脸上的泪水,不知道是说给白钥听的,还是自言自语,“为什么,怎么就不知道放弃呢?”
谁让我的魅力太大了呢,白钥在心中腹诽,嘴上却是说道:“你答应过我的,会让我跟她说说话的,我必须要把她带下山的。”
“啧。”翟青阳不耐烦道,“知道了。”她又狠狠给了白钥一下,这才说道,“待会让你去跟她见面,但我也要跟上。”
白钥大惊:“你去干什么?”
翟青阳一口咬住她的唇:“干什么?只有随时随地随时随刻宣示主权,她才能彻底死心,也就不会再惦记你了,就没有后面那些事了。”
白钥还想说什么,却被翟青阳喝止了:“不让我去,那你也就别去了。”
白钥立刻三缄其口,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