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不抬头。
白钥瘪了瘪嘴,转身往出走:“我吃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小钥!”凌云突然叫住她。
白钥微微皱眉:“凌云,还是叫我白总吧,被人听见,误会了,影响不大好。”
凌云的表情微微扭曲,她不死心地问道:“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喜欢我这款的?”她的语气那么笃定,白钥甚至都怀疑她能看穿自己的内心深处了。
姐妹?你这是再教我做事?
白钥不悦瞪她一眼:“这还用试吗?我喜欢什么样的我还能不清楚?”
凌云咄咄逼人:“你喜欢什么样的?孙树语那样的?”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白钥生气了,懒得再跟她掰扯,快步就要出去。
“等等!”又被凌云叫住,但这次白钥根本没理她,只是刚绕过沙发,她步子忽然顿住了。
身体里就像是点了一堆篝火,火势越来越旺,温度越来越高,大脑和身体都像是被烧融化了似的,手脚绵软无力,意识恍惚,眼前阵阵发黑。
白钥扶着沙发勉强没倒下去,她用力睁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凌云:“你、你给我下.药?”
“我怎么舍得下.药?”凌云说,“你一直在服用抑制剂延缓发情期吧,十八岁到现在,也得五六年了吧。”她凑过来,对着白钥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着白钥的眼睛因为发情蒙上了一层潋滟的水雾,心疼地说道,“对身体多不好的,她们帮不了你,我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