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阮说道:“不,我发誓,不管王翠花再怎么激将我,刺激我,我都不会因为她毁了我的人生,因为……”她拨了拨白钥额前的碎发,又虔诚地印上一吻,“我的人生,比她的重要很多,我有太多宝贵的,舍不得放下的,我怎么会随随便便毁了自己的人生呢。”
白钥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放心地点了点头。
但即便如此,白钥还是极其没有安全感地抱着杜阮不撒手,她凑到杜阮耳边,害羞但却坚定地低声道:“阮阮,我感受不到你的存在。”
这句话就像是兴奋剂,杜阮直接将白钥放倒在床上,她双手禁锢着白钥的手,低下头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对上杜阮凶狠得像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一般的凶狠的眸光,白钥忽然害了怕,脸色通红地转开脸,恰好把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脖颈暴露在野兽锋利的牙齿下。
杜阮知道从白钥的嘴里撬不出什么话了,她也没想着能让白钥说出什么露骨的羞耻的东西,只要白钥没有因为这种事心里恨自己,甚至她还关心自己念着自己,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杜阮亲.吻着白钥的额头,眼眉,鼻子,嘴唇,下巴,她吮吸着白钥的脖颈,给白钥打上一个又一个属于她的浅淡印记。
而白钥,今日难得主动,不仅紧紧抱着她,坚决不让两人之间出现一丝一毫的缝隙,竟然还搂着杜阮的脖子亲上来。
虽然亲的不是嘴.巴而是额头,但已经足够让杜阮欣喜若狂,恨不得把自己都嵌进白钥身体里了。
如果白钥知道她此刻所想的话,一定会害怕地摆手:不不不,你就算回炉重造也不要挑我的肚子,我可不想生孩子把那块弄得松松垮垮没人爱。
在最沉迷的时候,白钥理智犹存,她挣扎着蹭到杜阮的耳边,拖着哭腔说道:“杜阮,我想疼一点,再让我疼一点,我好怕,你帮我赶走害怕好吗。”
驱逐一种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另一种办法填补整个空间,今天的两人真的是极致疯狂,直到第二天杜阮实在赶不及去上班了才勉强分开。
杜阮临走之前,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白钥:“要不,我请个假在家陪你吧。”她俩一晚上都没睡,早上也没来得及做早餐,她实在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