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当即怒不可遏,但很快又自我平息了怒气:“怎么,现在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这么嚣张?”她指尖挑起白钥的下巴,阴阳怪气地柔声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你。”她突然一把掐住白钥的下巴,哈哈大笑,“我等着你来求我啊!”
白钥猝不及防,疼的五官都变形了,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没落下来。
姐妹,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你只知道云真给我下了药,但不知道她给我下的是定向药啊,就算药效发作了,你也没用啊。
但陈瑶太得意了,压根没注意白钥脸上异样的神情,事实上,她甚至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救了白钥,一方面洗白了她的罪责,另一方面把她从云真的囚禁中救了出来。就这两样恩情,就足够白钥跪下给自己磕一个的了。
如果白钥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恐怕会当即跪下给她磕三个,还带上三柱香的呢,保证让她满载进阴曹地府呢。
陈瑶大概是想给白钥一个教训,放完狠话就摔门走了,打算晾她十天半个月,等她□□焚烧,实在坚持不住了再救世士似的现身满足她。
不过她算错了日子,因为各大门派的围攻,云真已经有几天没有碰过白钥了,所以药效比陈瑶预计的要发作的早一些,这会白钥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就好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筑巢,白钥简直要痒疯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能吃下整个地球。
白钥哭着对系统说:“系统,我不会是第一个因为得不到满足而饥。渴死的宿士吧。”
系统:“……”不光如此,你还是第一个有机会问出这种问题的宿士。
其他宿士根本没有你这样的苦恼!
看着白钥在床上翻滚,床上被套上到处都是透明的粘腻液体,手里的袜子团成一团正准备往里塞的痛苦模样,它想了下,说道:“风油精要吗?”
白钥:“……”你是想谋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