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蒋丽不住地流着泪摇头,嘶吼的声音尖锐,却仍是像垃圾一样被拖了出去。
林惜平静地俯身:“蒋丽女士,我建议你还是把哭求的话放到军事审判庭上。”
她淡淡地补充:“毕竟按照罪责,宋植不过是言语上的引导外加装聋作哑,但你可是有了明确的犯罪记录。”
利用两岁的女儿偷盗冕下的玉印,篡改潍城之战的罪责,诬陷一名少校军衔的军人成为孕奴。
这桩桩件件全部加在一起,每一笔都足够蒋丽用余生来偿还。
几辈子都不一定能赎完自己犯下的罪。
而宋植呢,虽然面皮子被扒拉得差不多了,但是并没有真正地触犯到哪条联邦律法。
因此极有可能是一笔账、一笔清。
蒋丽耍尽手段帮他逃脱的罪责得重新按回去,也就是军衔一撸到底。
毕竟这样图谋不轨、没本事还自视甚高的人放在军队里,那就是一个巨大的毒瘤。
当一个普通的军人还好,当军官,那就是害了麾下所有的战士。
蒋丽神色骤变,显然是也反应过来了什么,恶狠狠的目光死死地盯向了旁边的宋植,充满了怨毒。
她毁了!她的一辈子都毁了!
归根究底离不开宋植的算计!!
她怎么甘心?她怎么能甘心!
既然自己已经陷在淤泥里面爬不出来,同样是罪人的宋植,怎么能够逃脱军事审判庭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