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挖了一大块白钥捣的草药,汁液沾染在手上凉嗖嗖的,问道:“这是什么?怪凉爽的。”
白钥说:“清凉解毒的,若是发热,可以捣出药汁敷在额头上,会舒服许多。”
“是吗。”虎风问道,“有什么坏处?”
白钥摇头:“没什么坏处。”
虎风若有所思,她翻着草药,问道:“你怎么弄来这么多?”
两朵晕红染上双颊,白钥羞于齿口,她慌乱撇开了视线,不说话。
虎风凑上去,咬着她的耳朵尖再一次问道:“怎么不说话?”
“啊!”耳垂一阵刺痛,白钥怀疑这狗东西把自己咬出血了,果然,虎风摸了摸她的耳垂,淡淡道,“是那个的时候用的吗?”
白钥疼的泪眼婆娑,点头不是,摇头更不是,咬着下唇不说话,只希望虎风不要再逗弄她了。
虎风不依不饶,挖了老大一块,细细地涂抹在白钥的耳朵处:“是给你用的吗?这么多,你用得完吗?”
白钥还是抿着唇说话。
虎风替她回答:“你是上次看到白英身上的伤口,想给她?”
粗糙的指腹摩擦在脸上,阵阵刺痛,白钥打了个哆嗦,声音微微战栗:“她身上的伤太多了,这都是我在附近采的,没、没有走远,附近还有很多。”
虎风笑道:“我也没说不给她啊,但是……”
白钥睫毛颤巍巍的,泛着水光,可怜又可爱地看向虎风。
虎风:“在照顾别人之前,不应该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