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愣了一下,她使劲摇头:“不会的,他那么喜欢你,不会像对我那样对你的,真的!”
当我是傻子啊。
“你是姐姐,你是我的姐姐啊,你要是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你不忍心看我就这么死了的,对吧!”
救她,就意味着自己要死,白钥脸色微微发白,她死死盯着那只被下了药的碗看了半晌,最终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了。
白英看着她回去的背影,不甘心地咬牙。
进了屋子,狗牙正大口喝酒大肆吹牛,而虎风抬头就看到失魂落魄的白钥,招了招手。
白钥刚走近,虎风抓着她的手就把人按在自己怀里了,唇瓣亲了亲白钥的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如果白英成功了,那么自己就要跟着狗牙了。
视线不自觉看过去,只见狗牙喝得已经有些坐不稳了,两只色眯眯的眼睛像是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的身上,看的白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想吐。
“看什么呢?”虎风看着她神思不属的模样,掐了一把她的脸,“你主人还在呢?偷看什么呢?”
“没有。”白钥赶忙低下头,身子微微发抖。
虎风见状,眉心微蹙:“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
白钥不说话,就只是摇头。
虎风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热,但摸到了一手粘腻的汗:“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她蹭的站起身,抱起白钥就要走,“狗牙,我先回去了。”
“着急什么呀,肉还没吃呢,我看她也没事,没事……”狗牙喝多了,边说话便伸手摸向白钥的脸。
虎风眉心狠狠皱了起来,啪的一声打掉了虎牙的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