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幸好她也不过是在心里过过嘴瘾,真叫出来容易被打死。
白钥起身要走,结果被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小将拦住,非要叫她陪一杯酒,白钥不想跟他吵嚷引来别人的旁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小将见她竟如此豪迈,立刻又给她斟了一杯,大着舌头:“喝!”
白钥:“……”大哥,你以为是来喝花酒的啊。
军队里的酒比烧刀子还烈,一杯下肚烧得白钥嗓子都要着起来了,别看她这会看着气定神闲的,其实耳朵尖都憋红了,咳嗽都快到嗓子眼了,硬生生又给咽了回去。
看着杯子里快要溢出来的酒,白钥琢磨着这杯下去,自己怕是要当场表演个烂醉如泥,正准备拒绝的时候,萧晏云的突然出现在眼前。
不过她不是来找自己的,视线从白钥的脸上划过,落在了小将的身上,搭着小将的肩膀去了另一边。
小将满脸通红,激动地诉说着自己的仰慕。
难怪不来找自己了,原来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看来不光男人是大猪蹄子,女人也是。
白钥捂着嘴咳嗽了一阵,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溜出了营帐。
喜儿早已备好了洗澡水,热气上涌,将那点酒意全蒸腾了出来,白钥有些上头,脑袋昏昏沉沉的,头发都还没完全擦干,眼皮就已经跟胶水黏住了似的,睡得不省人事了。
白钥是被骚扰醒的,从刚才就觉得脸颊痒嗖嗖的,还有人不断在自己耳边绞着自己的名字。
她睡得昏昏沉沉,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脸颊上陡然一痛,睡意散去了几分。
白钥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眨巴了好几下,这才看清楚刚才一直晃在自己眼前的肉色马赛克是自己每晚都会肖想的那张英俊帅气的脸。
那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就像是小钩子似的,挠的白钥心弦直痒痒。
只是——颠簸感让脑袋发晕的白钥更糊涂了,她环视了一圈,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营帐里了,而是在一辆马车里,正躺在萧晏云的怀里,被对方紧紧搂抱着。
“怎么?”萧晏云看着她一脸的茫然之色,揉了揉脸颊上刚才被自己捏红的地方,亲昵地问道,“还没醒呢?你是不是从没喝过酒,反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