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青阳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容里却没都少善意:“只是谁又能想到, 我们风流倜傥,多少大家小姐的梦中情人竟然是一介女流,你猜猜,要是被旁人知道去了,做生意时会不会看在你辛苦的份上给白家一点便利?”
,那些吃肉不吐骨头的家伙,要是知道我是个女人,大概……不出几日,就没有白家了。
翟青阳见她被自己吓唬住了,心情不错,眼角微微上扬,她凑上去,伏在她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只要你同我在一起……你也不用娶妻了,就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份何乐而不为呢?”
“可若你不和我在一起,迟早是要娶亲的,你能保证你的秘密不被外人所知吗?”翟青阳说起这个,自己脸色先沉了下来,冷笑道,“既然你不怕你是女流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那我就帮你多宣传宣传。”
白家的父母都不在了,白家的旁系早就在觊觎白家的这些财产,只是碍于还有白钥这个继承人在,没出手罢了。
若是这时候传出白钥是女流,他们怕是半夜做梦都要笑出声,连夜都能想出千万种理由和办法把白钥嫁出去,然后瓜分白家的剩余价值。
白钥蓦地瞪圆了眼睛,怒喝道:“你敢!”
翟青阳慢慢道:“给我一个不敢的理由。”
白钥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翟青阳的脸越靠越近。
她面色紧绷,脸颊浮起一抹晕红,也不知是羞恼还是愤怒:“你到底想要什么?当家作主?我可以奉你为主母,你不必如此羞辱我。”
“羞辱你?”翟青阳脸色有些黑,她掐着白钥的下巴,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半晌后笑出了声,她问道,“我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总觉得这是在羞辱你?”
“少爷。”这声少爷叫得缠绵悱恻,又意味深长,听的白钥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翟青阳笑出了眼泪,“为什么,你对我的爱意总是视而不见呢?”
她瞥着眉,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说道:“你是故意的吧,你只是在假装不知道,这样就不用负责了。”
她手下失了力道,钳制着白钥下巴的手越收越紧,下颚骨都要捏碎,白钥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翟青阳气急了,怒火无处宣泄,她低头看着白钥倔强的脸庞,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白钥的胸口处。
这一口丝毫没收力,疼的白钥浑身发抖,她猛地蜷缩起来,抱住翟青阳的脑袋,犹如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任人剥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