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是说说,就会打嘴炮,你是神吗?还能做个结界不让人闯入。
刚吐槽完,紧接着就听到翟青阳轻笑着说道:“我早就吩咐,不让他们进来了,所以没人的。”
白钥倏地瞪圆了眼睛:你耍我?我是什么时候不配合你小剧场了?你竟然耍我?
翟青阳亲吻她的眼睛和鼻尖:“紧张的少爷有一种久违的青涩感,我很喜欢。”
白钥:“……”我要杀了你,害得我白紧张,也不敢叫出声,都没好好享受到!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白钥眼底的遗憾和哀怨之气,翟青阳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引得白钥跟看神经病似的看她好半晌,最后懒得跟个疯子计较了。
……
白钥用身体跟翟青阳换的上山,但她却忘了另一件事。
翟青阳坚持要白钥乘一辆马车,而她和表妹呼吸同一片区域的空气都能干起来,更别说封闭在这个狭小的小空间了。
所以这一路上,白钥根本没有和表妹接触的机会。
她甚至以为要到山上两人才能说上第一句话,但谁知,半路上表妹就憋不住了,先来找她了。
帘子外,表妹扣了扣车门:“表哥,你现在方便吗,我有话跟你说。”
帘子内,白钥被迫坐在翟青阳的腿上,上半身的衣衫整整齐齐,而下面则凌乱不堪,甚至还沾染上了不知名的液体,裙摆都粘结在一起了。
白钥头发凌乱,嘴唇微微红肿,双眼一阵迷离,惊慌失措地紧紧抓着翟青阳的衣袖,胆战心惊地盯着帘子,生怕表妹突然撩开。
翟青阳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歪着头咬她的耳垂,低声道:“回答她呀,不说话算怎么回事,待会表妹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要担心的。”
白钥根本不敢张口,生怕一说话就发出什么怪腔怪调,她恳求地看向翟青阳,求她不要这样羞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