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鼻子轻嗤一声的同时,偏过了头,像是完全不把白钥放在眼里。
凌云轻蔑道:“白总现在性别成迷,孤女寡女共处一室,不大好吧。”
白钥眼底闪过一抹厌烦,很快便压了下去,她咬着唇,慢慢开始脱衣服。
余光一瞥,瞄到白钥裸露在外的圆滑肩头,她不由自主做了个吞咽动作,做完之后才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抹懊恼和羞愤,冷笑道:“白总这是做什么?”
白钥早已蹬掉了高跟鞋和袜子,白净的脚跨过掉落在地上的裙子,一脚将地上散落的衣物踢到一边,微微后退:“凌小姐不为商业机密,不为钱财,大概纯属就是个人乐趣了,看我这样的人在你面前自轻自贱特有成就感,是不是?”
从始至终白钥都没抬头,她的手没有凌云大,也没有凌云粗糙,更没有凌云灵活,而且还得装出一派纯洁样,就像活了二十几年从不知diy是何物,所以她并不快乐,就像左手牵右手,不仅没有丝毫心动感觉,甚至还有几分想安息。
但在感受到凌云专注又认真的探究视线后,白钥忽然面红而至,心跳加速,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凌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猛地向前逼近。
两人鼻尖挨蹭着鼻尖,凌云紧盯着白钥的眼眸,咄咄逼人道:“白总这是干什么?你觉得——我都玩过的玩具,还能诱惑到我吗?”
欧吼,这话说得就有点伤人了,要是原身在这,抡起花瓶就给你来个脑门开瓢,信不信。
系统:“?”原身?怎么会在这?还做着要给我打马赛克的事?
白钥看了眼她上下滚动的喉头,轻声道:“是吗,那是我自取其辱了,打扰了。”
白钥转身弯腰去捡衣服,忽然背后嗖地一下,整个人就被猛虎扑食般的压在了地上,两人紧紧相拥着打了好几个滚。
幸亏凌云还算有良心,一只手护住了她的腰背,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后脑勺,白钥完全没受伤,只是被吓到了,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凌云一口咬住她的唇,恨声道:“白钥,我上辈子欠你的!”
她搂着白钥的腰,摘下自己的腰带,在腰带的顶头打了个结,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
白钥偏转过脸去,缓缓闭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