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钥犹豫的时候,杜阮主动跪了下去。
白钥一愣,立刻就要拉她起来,但杜阮动作可比她快多了。
白钥瞪圆了眼睛,她立刻就想站起来,但双腿一软又坐了回去,差点膝跳反应踢到她:“杜阮!你疯了。”
“我没有,我就是想证明我可以!”杜阮抬起头,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眸恳求地望着白钥,她死死抓着白钥的膝盖,“我真的可以的!”
杜阮哭哭啼啼说:“我想证明,我也是可以被人需要的。”
白钥被抓的心尖一颤,肌肉下意识紧绷,毛茸茸的头发扎得她腿疼。
白钥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她徒劳地抓着床单,想要制止杜阮,但一张嘴……立刻死死咬住了嘴唇,坚决不发出一丝声音。
杜阮:“别咬着了,都出血了。”
直到杜阮吻上来的时候,白钥呆滞的眼珠这才动了动,茫然地看向杜阮。
惨白的唇瓣渗出些许血丝,她凑上去舔舐白钥的嘴唇,哭着说:“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做的不好。”
不,孩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真的是京中有善口技者……你是在哪儿学的?你不是第一次吧,怎么做的这般好?
虽然剧烈的刺激的能更调动起人的兴奋感,但这种温柔的软糯的,一步步攻心的才是最为致命,就像是温水煮青蛙,在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时候,皮肉连带着骨头都已经酥软无力了,只能躺倒在温柔乡里任君妄为。
白钥回过神来之后,僵硬地转过脑袋看着杜阮眼角不断溢出的眼泪,张嘴正准备说话,杜阮先一步打断道:“我妈来找我了。”
“!”就好像刚被煮透了,立刻就被放进油锅里噼里啪啦从头到脚炸了一遍,她震惊道,“你说什么?”
杜阮吸着鼻子:“我本来是不回来的,但我妈知道我在哪儿上学了,每天就去学校堵我,烦不胜烦的,我就回来了,一回来就看见你在相亲……我太害怕了,他们都不要我了,你要是也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了,我不想一个人……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