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喊什么喊!”男人一巴掌扇在白钥的脸上,不耐烦地吐了口唾沫,他晃着手里的针管,针尖上面还沾着白钥的血呢,“知道这是什么吗?”
“能让你忘了自己是谁的好东西。”男人威胁道,“好好记着这东西,以后你就离不开它了!”
白钥也不是傻子,当时就明白了。
“你、你们算计我!”她转身就跑,被男人拽着胳膊狠狠甩了出去,摔在地上,蹭的身上都是划伤。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本应该害怕得瑟瑟发抖的白钥却i反常地爬起来,随手抄起桌上的台灯抡向男人,又掀翻了桌子。
王翠花都看愣住了,大概是还没见过白钥这么不识相的女人,她说道:“你疯了?”
男人捂着被砸出血的脑袋,看了一眼手上的血,愤恨地瞪着白钥,狠狠啐了一口:“妈的,狗日的婊子敢打我,老子弄不死你!”
他捡起地上的针管,一把抓住白钥的胳膊,狠狠戳下去:“我让你打我!艹,死娘们,我他么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针管上的药液下去了大概五分之三,白钥脚下立刻有些飘,趁着还有两份劲,白钥夺过男人手上的针管朝着王翠花扑过去,针尖直接扎进了王翠花的心口处,最后三分之二的药液一滴不剩。
王翠花错愕地看着白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那双牛一样的大眼睛,就再也没合上过。
白钥眼睁睁看着王翠花滑坐在地上,瞳孔放大,死的不能再死。
她转头看向男人,轻咳两声,扯出一抹笑脸:“你出狱了?”
“你是谁?”男人大概还没见过白钥这种拼命的,他想起来自己刚才还打过白钥,磕磕巴巴地往后退,“你怎么知道我刚出来,我、我不认识!”
药劲上来了,白钥晕的厉害,她使劲晃了晃脑袋,没想到差点把自己晃倒了。
“我就是当初带走阮阮的人,这么多年我一直提心吊胆你俩会来打扰阮阮的生活,哈哈。”白钥大笑两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真的是要感谢王翠花,没想到你俩一起送上门来,这下好了,好了……”她病态地说道,“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阮阮的正常生活。”
男人转身就要跑,白钥在身后有气无力说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单独来赴约?我告诉你,今天谁也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