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的身体被药物操控了,极度的舒适让她不由自主想要更多,动作激烈地回应着,啜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她内心羞耻,但却克制不住自己想要释放的欲望。她矛盾着,挣扎着,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动物的原始本能。
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忍不住了,白钥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闭上眼,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蹭在云真的怀里水蛇一般地扭动着,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放肆不堪,热情的甚至要将云真融化掉。
云真说到做到,她确实全程挡着陈瑶的视线,但陈瑶的耳朵有没被堵住,她发出的每一道声音都被陈瑶尽收眼底,即便是城墙厚的脸皮也被白钥烧没了,□□褪去之后,她就恨不得咬舌自尽,就地死亡。
可云真早有预判,她的眼神微微变化便第一时间点了她的穴道。
白钥:“!”全身就只剩下眼珠子能动了。
完事之后,云真没有带走白钥,而是将她放在了床上,温声威胁道:“若是敢伤害自己,掉一根头发我就要了陈瑶的命!”
白钥瞳孔皱缩,眼珠子左右使劲转动,流露出恳求的目光。
云真见状,笑了笑,说道:“你若是听话,我是不会动她的。”
说罢,她摸了摸白钥的额头:“辛苦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
白钥:“?”她没想到,云真说完,当真头也不回地走了,路过陈瑶的时候,甚至都没给她解开定身术。
白钥看着云真消失,再看看背对着自己站着的陈瑶,忧郁了下拍出一掌,将陈瑶推出了房门,再猛地一拉死死关上了房门。
“白钥,你开门!”很快外面传来震天响的敲门声,白钥一个法术丢出去,结成了一个结界,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那天过后,云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找白钥一次,每次都是光明正大地来。
甚至有好几次,她挑衅地当着陈瑶的面关上了门,明知陈瑶就在外偷听,却不设结界,为的就是陈瑶能听的更仔细些。
她明明可以直接带走白钥,可却像是迷上了这种光天化日下偷情的滋味,不定时地来骚扰白钥。
白钥被她按在床上,偏过头,看着门口的隐隐约约的身影,眼角泪水蜿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