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更高层次的法则在哪里？它愿意被我们发现吗？它会允许我们知晓它的规定，进出这个书中世界吗？”

周恒用绝对冷静连串提问。

蓝鸟人被问得哑口无言，眼睛变成两盘蚊香。

“好像……似乎……确实……”

“我或许知道更高层次的法则在哪里！”

封凌突然举手发言。

蓝鸟人闻言，眼睛“唰”地一下看向他：“在哪里！在哪里！”

“这个……”

封凌想了一下，反问蓝鸟人：“你写《晚唐风流》的时候，提到过始皇帝吗？”

“始皇帝？”

蓝鸟人一脸蒙蔽。

封凌又问：“《帝尊天下》呢？里面有关于始皇帝或是以始皇帝为原型创作的重要角色吗？”

“这个……”

蓝鸟人低头，冥思苦想很久，终于——

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

“一直以来，始皇帝都是我的偶像，但我从来没有在我的任何一本小说里面提到过始皇帝，或是以始皇帝为原型创作过人物角色。”

“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始皇帝吗？”

“啊？！”

蓝鸟人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嘴唇一阵哆嗦：“这……这……这怎么可能！我的小说里根本没有始皇帝！为什么我的书中世界会……等等！这个世界有始皇帝！他在哪里！我要见他！他可是我的男神！天啊！我居然会在我的书中世界见到我的男神！我……我……我现在去健身房办卡还来得及吗！”

“先别激动，我还有很多事情要找你确认。”

仅靠眼神交流就轻松搞明白封凌的心思打算的周恒抬手，将三头犬、怨灵、女鬼、小精灵等形象逐个投影播放——考虑到蓝鸟人是普通人，一不小心就会san值清零，周恒没有放克系生物和里世界生物的影像。

但即便如此，蓝鸟人也还是很快就看得目瞪口呆：“这……这……这些东西……”

“这些生物都是这个世界真实存在的，并且随时可以带来给你看，”周恒说，“但不管是《晚唐风流》或是《霸总的替身影帝》还是《帝尊天下》中，我都没有找到相关记录。”

“我也没有……没有……”

蓝鸟人非常慌张。

他原以为他是书中世界的创造者，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能对书中世界造成巨大影响，现在看来，书中世界竟是另有一套自己的运行法则，他这个创造者——

“对这个世界而言，我到底算什么？”

蓝鸟人发出灵魂拷问。

如果这个世界不是他的小说衍化形成，为什么他创作者的角色会出这个世界，他的文字可以影响世界；如果世界是基于他的小说而形成，为什么又存在那么多的即使是身为作者的他也闻所未闻的生物？

“会不会是你的潜意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