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吃过午饭后,俞乜先送沈屿和去医院,然后开着他的车去了茶馆那儿,和街坊老爷子们打着麻将。
“元旦怎么不休息?”刘爷爷摸了张三条,看着她奇怪问,“你们年轻人不是巴不得天天放假?”
俞乜靠坐在椅子内,扬起眉,“我这不算天天放假?”
“也是。”对面的钱爷爷点头,“你这工作过得可比别人悠闲多了。”
“当然。”俞乜打了张北,“靠我眼光独到。”
“......”钱爷爷瞥了她一眼,“别自卖自夸啊。”
俞乜笑着,给他送了张一筒。
张爷爷看她,“你那酒吧应该赚得不错吧。”
“一般。”俞乜谦虚道。
“她的酒吧连个名都没有,还摆着贵的牌子在门口,”刘爷爷先教育,“谁能进呢?”
俞乜一句话,“想进的人就进。”
张爷爷轻笑一声,好奇道:“怎么想着又开酒吧又开茶馆的?”
“随便开的。”俞乜悠悠开口:“茶呢,是我外婆让我学的,想让我修身养性,酒呢,是我随便选的,想着人也不可能一直清醒,总有想糊涂忘记事情的时候。”
听着她的语气,刘爷爷看着她,“你倒是想得通透。”
俞乜微微挑眉,“不通透怎么能和几位打麻将呢?”
“......”爷爷们睨了一眼,“就你嘴贫。”
俞乜笑了,“这不是夸几位聪明吗?”
“你是夸自己才是。”钱爷爷打着麻将,“就你这性子之前还能有糊涂的时候?”
“怎么不能?”俞乜掀了下唇角,“我想糊涂的事可多了。”
闻言,刘爷爷打出东,“所以来这儿开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