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为何不破阵？”江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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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阵法就是用来破的吗？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何为阵法？”天阵问道。

江风沉默许久，天阵也不着急，静静等着他的回复。

曾经，离邪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是：阵法是道。

那个时候，无人以阵道化神，这个回答可以。但在江风接触到法则之后，这个回答已经远远不够。

江风思索许久，“阵法是规则。”

“哦？你若说阵法是法则，勉强算你过关。这个规则，何解？”天阵问道。

“曾经，我问过教我阵法的师父一个问题，这天地，可否看成一个阵法？”江风说道。

“你师父怎么回答的？”天阵问道。

江风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他说可以，以阵法看天地，这天地间处处是阵法。”

天阵笑道：“倒是个惊人的回答，那这与规则有什么关系？”

“凡阵法，除以力破阵外，其余破阵方法，皆是以阵破阵。找到的破阵方法，是阵师留下的生门，也是根据阵师定的规则找到的方法。”江风说道。

天阵不可置信地看着江风，“了不起，没想到你居然能看到这一步。我看到这一步时，已经是散仙之后了。”

“前辈谬赞，晚辈也是近日布置阵法才想出来的。”江风说道。

天阵笑道：“你既然回答了我的问题，那我也回答你的问题。其一，我观你阵法，就可以知你阵道修到了哪一步。阵师间虽会以阵破阵，但那是此次之间切磋。我觉得，初次见面，破你的阵，有点无礼。其二，凡设下禁制之地，必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老夫，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江风行了一礼，“多谢前辈体谅。”

“你刚刚说阵法是规则，很了不起。但我觉得，说得还不够。法则与规则有何关系，你好好想想，给我答案。”天阵说道。

江风眉头紧皱，阵法是规则他也是最近才想到，至于规则和法则有什么关系，他没有答案。

但天阵既然说给他时间，他就可以慢慢思索。

江风盘膝而坐，陷入沉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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