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玉却觉得兄长应该是很难过的,他张了张嘴,兄长却摇头不让他开口。
贺棠看不过眼,心不甘情不愿说,“早猜到你桃花遍布,必会有这一日,” 又咬牙道,“景云你又何必故作大方,你今日让这小世子插一脚进来,明日那姓魏的”
贺棠气得说不下去了,他本想质问林青玉为何四处留情,但他亦是赖在林青玉身边不肯走的角色,想到若是问出口,自己这段情怕是要被斩去,也就缄默,林景云何尝不是和他一般不甘,但所作的决定,却全是为林青玉所想罢了。
他越想越气,扳过林青玉的脸,低头就是吻住,当着林景云的面吮吸林青玉柔软的唇瓣,吃个够了后才愤愤不平说,“往后这种时候多着呢,你既是要做那大方之人,憋着吧。”
林青玉推了贺棠一把,又气又羞,满面通红,回头见兄长面色冷淡,忽而又难受起来,但兄长只是伸手抹去他唇角残留的津液,竟贴上来与他湿吻,林青玉温顺地闭眼承受,听见兄长无可奈何的轻笑,“你做不出来的选择,我替你。”
无人比林景云更懂林青玉,他只是,推了踌躇不前的林青玉一把而已。
痛又如何,比起失去林青玉,这点痛,无足挂齿了。
第89章
作者有话说:魏临:我有苦衷,但我就是不说,哑巴人设永不倒。
秋冬多事发,蒋家多年累积的民怨如同这冬日大雪,顷刻间就堆起了山丘。
每日都有从前被残害的贤良后代冒雪捧着血书跪在玄武门前,请愿为死去的忠良平反,日日有热血洒地,可忠良之士无畏抛头颅,毅然赴死。
蒋家在这样极端的民怨中,已然无法再用铁血手腕强压。
如今元则早已不是当年初登基的十五少年,这些年他忍辱负重,韬光养晦,暗中已培养了自己的势力,只差挑起一个事端讨伐蒋家。
蒋家处于被动之局,魏临这日下了朝,迎着风雪站在蒋望胥身侧。
宣武门的忠良者,明面上是不满蒋家已久终于爆发,实则乃元则的授意,无非是要逼得蒋望胥无路可走。
魏临面上不显,冷声道,“今日那林讯竟敢在朝堂中弹劾义父,实乃吃了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