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原用这魔法来吃饭也是秉承了丁景仪小事大办的精神,吃着高蛋白高脂肪放着魔法,嘴瘾也过了脂肪也减了,甚至还可以做做蓄水池永动机,体验一下段子般的人生。
“我教你这个还不是怕你被欺负……”丁景仪全身弥漫着恨铁不成钢的气息,“左泡王再找你麻烦,上一个空气切割让他去火化吧。工业、量产、现代,一点证据都没有。”
泡王虽然是个混账,这招对付普通人类也太过了,指不定会启动学校哪里的魔法人士处理系统。
彭原开了瓶雪花纯生啤酒:“今天你难得做个硬菜,别提扫兴事了,良辰美景开心点。”
丁景仪招招手,一瓶江小白白酒应声而开:“阿原断片的时候,没有一瓶雪花是无辜的。”
两人起身,交杯而握,一饮而尽,久久没再分开。像是被保存在某个时空片段里的造物,琥珀里昆虫的永恒瞬间。
丁景仪躲过彭原的目光:“是羊排烤得不香还是……”
没等骚话说完,彭原推开丁景仪的杯子,搭着他的右肩,轻柔地贴上丁景仪的脸,还隔空「啪」地亲了一口。
丁景仪露出一丝坏笑,转过脸和彭原又贴了一遍,「啵」了回去,不忘留下一句挖苦:
“年轻人真是充满活力和刺激啊,让我不由占了你的便宜。”
彭原收紧手臂,摸了摸丁景仪的鼻尖:“可我感觉这个情景不是第一次了……”
这个情景似乎在几百年前就发生过,像写在彭原的记忆里一般。
它在嘈杂混乱的集市中、在宽广空旷的厅堂之间、在逼仄狭窄的魔法工房里面,弥漫着香料的香气、酒的辛辣和书的霉味,好像老夫老夫的日常。
“景仪你……记得什么吗?”
丁景仪没有直接回答:“感觉每天都是同一天,这可不妙啊,像是老年痴呆的前兆。”
彭原追问:“你一定记得什么吧?”
丁景仪扯过一块羊排,满脸坏笑:“不说,说了又要在公众号上公开处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