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尖的牙齿天生就是为咬后颈而生的, 它们轻易地刺破那一层薄薄的皮肤。
将自己的信息素平缓、却不容置疑地渡给另一个人。
让他身上染上自己的味道。
陆执箍住池矜献的胳膊,不让人乱动,用力非常大, 因为池矜献下意识想挣扎。
因此他的态度很强硬, 不许人拒绝。
短暂的懵然过去之后, 冰凉的气息忽而一点一点地弥漫在了周围。
在那股似是冰雪的温和天地中,池矜献鼻腔深处似乎嗅到了一点寒香。
像笔挺地孤立在鹅毛大雪中的凛梅, 雪越大,它越浓密。
不许任何人忽视。
但紧接着,池矜献的思绪就无法在他可能闻到了陆哥味道的这一点上徘徊了。
过于多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体里钻,与他的信息素缺失紊乱症状融为一体。
比诱制剂带给他的感觉要烈上许多。
腿软,好像要站不住了。
“哥……”他想开口告诉陆执可以了, 他已经不疼了,但一开口池矜献就闭上了嘴巴。
他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这样,带着点绵腻,像是要故意勾人似的,更重要的是尾音发颤,好像要哭了一样!
他是被咬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