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陆执看着他,说:“锁你。”
池矜献怔在写字桌前,紧张地心脏狂跳。
他想问什么意思,但嘴巴欲言又止,没问出来。
他觉得那时候的陆执不能被激。
可陆执又开口说:“你不准出去。”
下意识地,池矜献就想到了自己看过的那张纸。
其中就有“把他关起来”。
池矜献从来没有害怕过,而且还在想如果这个被关的真是自己,对方是陆执的话,都不用他专门去锁他。
可陆执明显不信。
可能是看陆执盯着他的目光太执拗了,池矜献开玩笑:“可我晚上要回自己房间睡觉啊。”
陆执回答他:“你就在这儿睡。”
他说到做到,真的没让池矜献出他的房间,晚上也是在同一间房里睡的。
只不过陆执睡在了地上,保持住了最后一点绅士的礼仪。
可在深色的夜里,他直勾勾地盯着池矜献,好像看着他就能让自己度过难捱的易感期。
池矜献被“强迫”了几天,就紧张了几天没睡好觉,那颗小心脏承受了太多,连续加速跳动了许久。
那几晚的经历似乎透过“易感期”三个字被一下子从脑海里拉扯出来,现出了本来面貌,还在教学楼前的池矜献心跳不自觉地又快起来,喉结都轻轻动了一下。
“好、噢好。”池矜献结巴地应了一声,垂着眸子,转身上楼,道,“那哥你带着阻隔剂呢吧?回家前打一针,等易感期过去了就来上课啊。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