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善去的时候秦裕正在看书，没注意到何善的到来。

看着秦裕呆滞的表情，看样子也不是在看书啊！

这不是在发呆吗？

没有出声叫他，而是动作轻缓地坐下身子，看着秦裕呆傻的样子。

这个之前还有些稚气的少年已经渐渐有了几分成年人的样子，仿佛之前那个被何善抓住打架的少年还只是昨天的秦裕。

许是何善的目光太热烈了，秦裕终于缓过来神发现身旁坐着的何善。

“你来了！”

秦裕笑了笑，合上了手中的书。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这么久才发现我。”

秦裕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什么，但是他的样子还是让何善有些怀疑。

今天的秦裕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用个不太恰当的形容，一开始的秦裕就像只支棱着尖刺的刺猬，后来是只温顺平和的刺猬，现在的秦裕不像刺猬了，倒像是一只连指甲都拔干净的家猫。

何善抓住了秦裕的手，认真地看着他。

“秦裕，你今天有点怪。”

“怪好看的？”

秦裕的一句玩笑将何善想要问的话堵了回去，秦裕应该知道自己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