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雯：“为什么只能上一个人，我不能坐后面吗？”

“可以，但不好。”张教练面无表情问道，“你俩什么关系？”

“什么不好？”在外傅雯并不说周舟是她嫂子，怕有不必要的麻烦，“这是我哥。”

“对兄妹关系不好。”张教练把考试车钥匙塞给周舟，对着傅雯道：“你俩同一辆车，我怕回去后会断绝兄妹关系。”

傅雯不服气，“教练你怎么……”

“小雯。”周舟笑着打断傅雯说辞，并且承诺道：“我很快下来。”

一旁的张教练闻言叹了口气，上车后教练惯例提醒，“反光镜调试过了别碰，车门关好系上安全带，别踩油门，考场绿化带的小树苗被你上次创折后又重栽了一批，你起码等它们成长成长吧。”

周舟轻声笑了笑没说话，虽然他几个月没碰过车了，但摸到挡位的瞬间手感一下子上来。

一圈项目下来，张教练握着手刹和车窗扶手的手渐渐松开，等车停稳，一脸怀疑地看着周舟，语气极其不确定。

张教练：“你这是被夺舍了？”

周舟：“……”猜的真准。

张教练：“莫非你这段时间背着我偷偷报考了其他驾校？”

周舟：“只是在家练了练。”

话音刚落张教练重重拍打了他的肩膀，脸上笑得褶子都出来了，这表情就像是你毫无天赋的徒弟有一天突然出师那样兴奋。

“太好了，你终于能过了呜呜呜。”

张教练喜极而泣是周舟没曾想到的，正要安慰，对方就摆手示意他别管。